第七章 贪狼帝皇牌位者
当李勋被押上刑场时,薛贵妃不断央求李觉网开一面,眼中噙着泪花,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李觉看着他最心爱的嫡皇子沦落到如今地步,不禁悲从心中起。
刽子手的屠刀高举着,在烈阳下闪耀着让李觉心悸的寒光,他一下变得很恐慌,心中常年的不安在这一刻被无限激发。
“且慢!!”刽子手的屠刀在半空中停住,向李觉投来询问的目光。
李觉一声大喝,“把他押解下来,先暂时贬为庶人,日后再听候我的发落。”
薛贵妃一下泄气,捶打着李觉胸口,“死鬼,早干嘛去了~”
李觉愣愣坐进琉璃皇椅中,无奈道:“他再怎么也是我最爱的嫡子啊,我真忍心不下。”
李孤在山海城刑场观看人群中将一切目睹,以李觉的尿性,早在自己意料之中,于是转身准备离去。
李觉在不远高台关注着李孤的情况,叫住李孤道:“李孤,你又要去哪里,明天朝堂议事记得来。”
“不了,父皇,我往后的一段时间要离开山海城,不要太想我哦。”
李觉朝李孤摆摆手,示意他好自为之。
蓬头垢面的李勋捡回一条命,看着李孤的背影,眼中的怨毒更加浓重了。
回到茅屋后,熟悉的家件摆放,让李孤心中安然。
但新的征途目的地,不会让他做过多休歇。
有了项羽神牌位的加持,目前李孤的战力直接从毫无基础的零点涨到200万。
而李孤的父皇李觉,也是持有牌位的斗战者,目前战力点在600万,他收集的是三千世界中的帝皇界皇帝牌位。
三千世界帝皇界牌位,来自神秘外域,皆是帝皇者,不效忠隶属于任何一个帝国,整个大世界下联结的三千世界其中一界。
李觉舍近求远,不关联自己在大齐王朝的魔神界,因为他并未获得魔神界认可,得政后,就连一座魔神神祇都未曾获得。
首先是要获得神祇认可,方能接受神祇牌位任务,获得神祇牌位。
目前已知介绍的三千世界有:
1、大世界中李觉构建的大齐王朝下的魔神界,五座魔神神祇。
2、大世界中楼兰帝国下的光明界,八柱国神祇。
3、大世界中波斯帝国下的圣公界,七座圣公神祇。
帝皇界所有牌位:
一帝皇牌位:纣王,存续550年的商朝末代皇帝,历史上出名的暴君昏君,在位期间,修建豪华的宫殿园林,尽情享受,施用炮烙等酷刑镇压人民,酒池肉林。
因为自己残暴行径招致周武王伐纣,兵败如山倒,最后自焚而死。
持有战力增加100万。
二帝皇牌位:朱元璋,明朝开国帝皇,家人被饥荒饿死,当过和尚乞讨过,后参与元末农民起义,逐步统一天下,建立明朝。
得天下后,猜忌功臣,滥杀无辜,一度朝堂无官,开局一个碗,装备全靠打。
持有战力增加100万。
三帝皇牌位:永乐大帝,燕王朱棣,明朝第三位皇帝,明太祖朱元璋第四子,遭受明朝第二位皇帝,朱元璋钦定皇位继承者朱允炆的削藩之灾,决心地方武装势力反抗,一路打到皇城之下,逼得朱允炆放弃皇位,丢盔弃甲,隐没踪迹。
帝王中唯一封狼居胥,亲王造反成功的典范。
持有战力增加200万。
四帝皇牌位:汉武帝刘彻,西汉第七位皇帝,在位期间派卫青、霍去病多次出击匈奴,迫其远徙漠北。
命张骞出使西域,沟通汉与西域各族联系。又征服闽越、东瓯、南越、卫氏朝鲜,经营西南夷,在其地设置郡县。
在位后期穷兵黩武,苛税徭役,汉朝所有平民平均死亡一半,十不存五,流民遍地,处处饥荒,又行镇压之事。为往后魏晋南北朝400年的大分裂埋下祸端。
持有战力增加200万。
李觉持有帝皇界所有牌位,战力在六百万。
于是获得统一帝皇界牌位效果:皇恩浩荡,对没有皇帝神牌的斗战者造成多于二百万的战力悬殊。
李觉在他四十岁前都是无所事事,直至一朝获得最初的朱元璋牌位,后期如同开挂,牌位任务做得畅通无阻,连克几大任务的重大难关。
在他四十五岁时,统一了帝皇界牌位,成为六百万战力斗战者,轻取大唐王朝,将本就孱弱不堪,摇摇欲坠的旧政权快速终结,建立大齐。
而在那场终结战役中,大唐王朝的守护者并没有一张皇帝牌位,只有与李觉相差无几的六百万战力,当李觉祭出皇帝牌位后,瞬间被拉出二百万差距,只能肝脑涂地,殒命血洒当场。
这场血腥的争夺,李觉大获全胜,他总是喜好在敌人毫无防备时下死手,因为敌人一旦反应过来,就会全力以赴他,所以必须一击制胜,让其没有反击的能力。
最好是当敌人疲累,重病时使出杀手锏,他李觉有的是时间去耗,而他篡夺皇位的前期铺垫过程里,他也做到了,这个过程他足足用了12年。
如同在黑暗中蛰伏的贪狼,只为咬下敌人身上鲜美的血肉,嚼碎咽下,充实自我。
李觉的宗旨就是:敌进我退,敌驻我扰,敌疲我打,敌退我追。在随后的歼灭战中,将最后的大唐王朝遗留的后裔血脉消磨殆尽,灭绝火种。
以他的话来说就是,公平竞争,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,愿赌服输。
当李孤听说父皇是怎样取得皇位后,竟然连连摇头。
他在茅屋的一个雨夜里扬天长叹,“父亲啊,我原以为您是马背上征伐得天下,没曾想,您是用手段,蛰伏前朝皇帝身边,扮演宠臣,骗取信任,让其得病,方才敢战,要了他的命,胜之不武啊。
贪狼帝皇牌位者,可惜,世人都以为我的父亲是光明磊落的典范,他的上位手段也只有少数臣子知晓。如果帝国百姓知晓事情全貌后,会否还能如此的虔诚信仰您呢?我的父亲。”
李孤不禁这样问道,那夜他消失在雨夜里,自是独自一人上了茅屋旁的溟山,任凭大雨浇湿自己,却不自知,喃喃自语着,如同疯了一般,下山时他也絮絮叨叨,缓释着打击,心中愤愤不平。